疯言疯语
不知哪个昨天,海打电话过来说:“空啊,我失恋了,好想哭,真的不想长大了,长大了就会有很多很多的烦恼……
我说:“是啊,是啊,我也不想长大。”
末了,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是海似的,变得伤感起来,总觉得自己闷闷的,遂感发了一些疯话。
在梦不落的地方,我会遇见谁,也许你也会你是绿光般闪过,可我一直相信你的存在,我一直都在努力的奔跑着。
这一刻,我才发现,上天只不过是跟我的开了个玩笑罢了,它并不会夺取我完美的一天,我也不需要做闪着泪光的决定,我的直觉决定了我的一切。
海说我好像羽毛,一直得不到平衡点,以致于在快乐与烦恼间徘徊。
世纪末的第一场雪,很冷,那天我生日,我笑着对自己说“生日快乐”。我流泪了,老天或许也发生了温室效应,之后几天一直下着雨,兄弟们总是劝我,可她毕竟是我第一次爱的人。
阴天的傍晚,我在第五街吃饭,眼泪真名的流了下来,滚落在大地上,滋润了春泥,滋养了许多伤心泪。
七月七日晴,但有大风吹,一对恋人在吻别,我想世上最幸福的莫过于他们了,我一直怀疑见习爱神是否偷懒了,以至于她会伤心的离去了,我知道我就算有一百个理由也不能令她问来了,我的爱就这样慢慢的凋凛着。
冷雨夜,冰凉的雨水顺着发梢滴在了脸庞上,混着泪水又很快垂落了,就像手心的太阳消失不见了,望着手心的感情线,已断裂成很多条很多条,我似是而非的惨笑首……
大上海的红男绿女,纸醉舍迷,仿佛古老的唱片机,依旧吱吱的点缀着它的色彩,繁华。
听说以前的霞飞路87号住着一位神奇的老人,幽幽地讲述着她传奇般的爱情。1937年的一天,老人的未婚夫去抗战,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,老人一直不肯相信他已经死去,只是默默地守候着他的诺言,老人始终不愿搬离这阴暗的房子。总是说我要是搬走了,他回来就会找不到我了,他不回来,只是仗还没打完罢了。单纯的老人、却始终不知仗早已打完。
临走时,老人送了我一罐黑色柳丁,说能完成我的心愿,我无从证实它的真实,可靠性,只是当我用完了所有的柳丁之后,她并没有回来,我烦燥的把它踢进了无底洞。
停电的夜晚,空气变得很混浊,一直很努力让自己安静下来,可终规不能。寂寞的月亮照在白色的地毯上,却照得我很慌、很慌。
后来,海又打电话过来说:“空啊,我喝酒了,喝得很醉很醉。”
记得梁遇春在《若笑》中也说过:“今晚我醉了,醉得几乎不知道我自己的姓名,但是一杯一杯的酒使我从不太和我相干的事情里逃出,使我认识了有许多东西实在不是属于我的。”
我想这些话,海听了或许会好受些,毕竟他也不是属于你的。
写到这里,忽然记起孙佳妮在新概念作文大赛中的一篇作文,日子也过了好久,题目民记不太清了,只记得有一段话,觉得很能迫出失恋有的心声,故意出来做个结论罢了。
我的一生中会遇到很多人,有的是流星,有的是恒星,没有必要把流星抓得牢牢的,有太多的过路人从我的身边匆匆走过,就像流星刹那划过天际,但当自己拥有了仅有的几颗恒星之后,再回头想想那些曾经的流星,应该可以笑着流泪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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